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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 假面骑士格莱斯顿 > 第5章 西湖荷花与杭州浴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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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太明白,但现在的情况是不是所谓的“约会”呢?
虽然我和雪芙娜不是交往或恋爱的关系,但总归也是(被迫的)肉体关系,在现在这种场合干这种事,总觉得有点怪怪的。
“主人,我想要啊~”
“说了多少遍了,叫我的名字……”叹了口气,我伸出右手的手指,戳了戳她的脸颊,真是稀奇,能挡住步枪子弹的皮肤这么软嫩……“还有,这里是公共场合,玩那种play并不合适……你有在听我说话吗?”
“哼……”
“别这么委屈看我,明明这两天都是你在欺负我。”看着她鼓起的面颊,我只好夹起一筷子菜,凑到了她的嘴边,“好啦好啦,别生气了,来,啊~”
“啊……”
好吧,她总算是原谅我了,只是,在公众场合直接这么抱住,会很怪的吧……
“主人最好了……”
“把我当主人的话,就听我的话啊……”啧,这家伙明明就是只想玩主仆play……“喂,你在干什么?”
“今天是五月四日,记录好了,”简举着手机,正对着我们,好像是在拍照?
等等,你究竟要做什么?!
“你知道吧,我总觉得应该给你留下一些难忘的回忆——这里可是西湖嘛,上次来中国的时候就想来看看,何况这也有概率成为你婚礼上的一部分——嗯哼?”
“怎么突然就快进到婚礼了啊——不对,为什么我只是来杭州旅游而已,就已经被定下未来了?”开什么玩笑,要是和雪芙娜这种欲壑难填的恶女结婚的话,我的未来……咕……“你也别高兴太早——咕!”被直接吻住了嘴唇,我的话语也被堵在了喉咙里,还好没人发现……
还好,明天就能回家了……虽然杭州确实是不错的地方,但遇到的麻烦事,实在太多了……还好至今没有证据证明我和市中心的爆炸案有什么联系,不然,现在就不可能至少享受一下假期了。
西湖的微风吹过我的面颊,久违的轻松总算在我心头萦绕,虽然还有很多疑问与麻烦,不过,总算能放松一下了……虽然,那个坏女人还在纠缠我就是了。
“嘛,不过,关于你的卡牌,为什么能够自主拟态——”简的右手上不知何时取出了从未见过的卡牌,是深红色的,上面的画像也有点眼熟,好像在历史书上看到过……“我的卡牌,在我忘了怎么画画之前,都是我自己手绘的,没想到还有这种功能——呐,你要不要再试试?”
“现在?在这里?”我叹了口气,接过了她手中的卡牌,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考虑影响,“你忘了怎么画画?”
“两三百年了,足够我的肌肉都忘掉——可惜再也不能伪造老拉斐尔的画骗钱了。”她耸耸肩,靠在了椅背上,“总之,我确信你在前天晚上做到的事情,或许有很高的实践价值——没准能帮我做更多卡呢。”
“你要更多卡做什么?”
“卖给外星小学生,他们现在流行这玩意。”
“哈?”
“你知道吧,就跟你们人类的小孩喜欢奥特曼、假面骑士一样,外星小孩也有这样的爱好——拜我所赐,不少人喜欢你们人类的历史,”她耸耸肩,站起身来,将桌上的那盘醋鱼径直倒进了西湖里,“所以,奥,在此之前,我还有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不太了解中国——不过,西湖里有那种玩意吗?”
“哈?”
顺着她的眼神看去,在广阔如明镜的水面上,又粗又长的的植物根茎屹立在那里,可怖的锯齿与枝叶在水面上游走,而广博的粉红花冠,则绽放于至少二十多米高的空中。
该死,又是那种……我赶紧挣脱雪芙娜的怀抱,取出了卡牌,不管这次是什么人,那家伙怎么敢在景点释放……上次没有造成伤亡已经是谢天谢地,这次……
“真有意思,看来,他们的进化蛮快的嘛,至少比我预想的快得多。”简耸耸肩,从桌上捡起了那张深红色的卡牌,插进了腰带内,“真想见见他们的科研人员……变身。”
“激进党人”
“激进主义”
“理性共和国”
“变身。”我也将拟态后的卡牌插入了腰带内,真好奇这到底是怎么运行的……
“假面骑士 格莱斯顿·苏轼拟态”
“自由意志主义”
“石中剑·宋剑拟态”
虽然知道必定会引起骚动,但至少没人看见我们变身的过程——好吧,一脸花痴地看着我的雪芙娜除外,但至少应该不会有人把这种事和我联系在一起……
周边的人群已经骚动起来,不少人在餐厅包厢内或者湖边对着那只怪物摄像,如果前两次事件还能掩盖过去的话,这次可是真的麻烦了……不过,帮政府想办法掩盖事件不在我的考虑范畴内就是了。
“水墨苏杭”
喔,这技能原来还能这么用吗……搭建通道……沿着水墨色的怪异路径,我与简快速向着湖中央的那只怪物移动,终于得以在它完全发育成型之前,从上下两处内,斩断了它的枝叶,至少阻止了它伤害河岸上的平民的能力。
真是奇怪,按照以往的怪物的战力而言,它的反抗实在太过轻微……而且,除了被我们斩断的叶子外,根本没有任何杀伤性器官……也没有兵器……实在对不起它的规模。
“龙井·断桥”
“理性高塔”
两套装备的必杀之下,巨大的荷花怪物粗壮的根茎很快便被整齐地切成三截,那朵大得吓人的粉嫩花冠,也随之飘落到了水面上,巨大的血口仍一张一合,却已经没有生机了。
真是奇怪,明明是第二代的生物兵器,表现与生命力却这么差……我总觉得有些不对……
“觉得不对吗?不愧是战胜了雪芙娜的敌人。”
女人的声音从天上传来,我赶紧抬起头来,同时向后移动,以免被突然的袭击伤到。
抬头看去时,啧,怎么又是金色光污染。
身着和雪芙娜相似的洁白军装与金色装备,脚踩一对洁白长靴的女人悬浮空中,淡金色的盘发好像也闪着光,高耸的胸脯,饱满的臀部与丰腴的大腿在阳光的照射下,显得更为诱惑。
她的面容比雪芙娜还要刻薄几分,上面带着高傲的鄙夷神态,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我们。
唔,从这个角度,好像能看到她的胖次欸……白色的。
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……”简好像终于明白了形势一般,欣喜地说道,靠在了由她的装备创造出的高塔上,头盔的双眼闪着光,“临时的基因改造,将地球上的生物改造为生物兵器,嗯哼?”
“只是简单的毒素,就能将植物改造为能够吸引你们前来的陷阱,”这是什么意思……刚才的怪物,是被创造出来的?
“虽然玛琳娜要求我,在你们上钩之后立刻对人群投放,不过——我对你很感兴趣。”她的手指指向了我,身体则缓缓下降,落到了我们前方的水面上,“我很好奇,地球人类的极限,到底是怎样的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我握紧了手中的剑柄,警惕地盯着她毫无表情的面庞,竹叶在我身周环绕,墨绿色的茶叶萦绕在了剑身上,即使我已经做出战斗姿势,她却好像并不着急的样子,平静地向我走来。
“我很好奇,人类与我们的差距,为此,我愿意给你这个机会,”金光闪闪的长刀在她手中浮现,看来,是与雪芙娜使用的装备相仿的特性……“所以,与我战斗吧,如果你不想自己的同族变成那副模样。”
“你想对——”我说不出口,但我知道,她所说的“那副模样”指的是什么,“你这个……”
“小菁,不要被她刺激,不然,还怎么打倒她。”简像是看出我的情绪一般,叹了口气,从高塔上站起身来,“真是稀奇,对武艺的痴迷与人格的卑劣,居然能在同一个个体上显现,我还以为两者不相容呢。不过,我有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问题?”
“这颗星球从五千年前开始,就不乏各个空间与时间的侵略者与殖民队,我想,大概三五千个吧,”简自信地迎着她的面走了过去,摊开了双手,“我想问的是——你知道,在他们身上,发生了什么吗?”保险起见,我也做好战斗架势,谨慎地跟了上去。
“这与我何干?”
“真是遗憾……小菁,动手吧。”
下一秒,闪着金光的长刀便刺到了我的面门上,虽被竹叶缠绕而减弱势能,却依旧在面颊上划出了一串火星子,而她的另一只手,则同时砸中了对面的简的胸口,将她击飞出去。
这家伙……比雪芙娜还难缠得多啊……
“当!当!当!当!”
刀剑相交,彻骨的寒意随之传来。
我不该按照雪芙娜的表现去估计她……太大意了……即使拼尽全力,也无法将那柄长刀的刀锋停下,只能连连后退,等着简从她身后——被格住了,这家伙的武力强得难以想象……
“仅此而已吗?只是这样的话,可是保护不了你重要的东西的。”
“石中剑·文脉·流水西湖”
“湖光·竹叶”
“理性万神殿·共和之利剑”
“鲜红锐利”
两侧的必杀夹击,却只是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些许痕迹,随之便被轻易推开。难道这是雪芙娜的上级……或者更高等的……
“难以理解的外星语言”
随后,一轮满月般的刀光,便在她的身周环绕,在我们的胸口,拉出了长长的火花,紧接着是第二轮、第三轮,乃至落叶般顺畅的数十轮刀光。
巨大的压力与伤害,在我们的装备之上炸裂开来,最终将我们击飞出去,狠狠地撞在了人群已经逃散的岸边,解除了变身。
“主,主人,你没事吧——”
喔,居然会关心我嘛,但是你一个人来到这里是闹哪样啊——
“躲开!”
我赶紧将雪芙娜扑到一边,躲开了刺来的刀尖。
还好,人群已经逃散,距离警方到场应该还有段时间,如果能抓住机会变身,还有机会阻止她——
“结束了。”她的刀锋架在了我的脖颈上,面露得意的神色,“我赢了。”
“我不这么认为。”
简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,虽然虚弱,却自信无比,好吧,虽然平日里老不正经,但她还真给了我点希望——至少我不是在绝望中死去的不是?
在保护他人的战斗中死去,身后还有爱我的女人,这已经是此前的我想都不敢想的事了。
“是吗?”那女人高高举起了长刀,正对着我的脑袋,“你们都会死,你,这个小妞,还有这座城市里的所有人——我没有赢吗?”
“呐,那边的那个——我叫不出名字,总之是古尔尼姆星球的朋友,如果你再不出手的话,我可没法让这家伙丢人现眼——所以,总之就是——拜托你咯?”
话音未落,一阵巨大的冲击,便从上方传来,击飞了这女人的长刀。
回过神来时,在我们的面前,深红与黑暗交杂的骑士屹立在那里,双手双腿皆燃烧着熊熊的烈焰。
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,但显然不是我们的敌人。
被击飞的女人一侧身体的装甲已然碎裂,而握刀的手,也不复从容稳定,看来被偷袭打得不轻。
借着这个时机,我赶紧将已经摇摇欲坠的卡牌插入腰带中,随后与那神秘的骑士一同,跳跃至半空中,用尽最后的能量与气力,在那女人反应过来之前,送上了最后一击。
“无治主义·决胜”
“文脉·瘦西湖”
“Rider Kick 无政府工联”
“Rider Kick 西湖晚景”
随后,空前巨大的能量,便在那女人身上的落点上炸开,将她的装甲与意识,一同送去了方才的荷花怪物如今所在的世界。
“所以我才说啊,去查查历史总是没坏处的。”
简总结性一般地说道,虽然我还是没能理解,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【我和博琳大概会聊久一点,所以,不用担心被打扰哦?】
【你把我当什么了啊?】
关上手机,我深吸一口气,转向了床上不省人事的女人。
虽然博琳主张直接处死这家伙,不过,还是要物尽其用嘛。
雪芙娜好像有些不满,不过,承诺回家后会让她睡在我的床上后,好像也就没什么意见了——虽然,我总觉得,总有一天,我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。
无论如何,我搓了搓手,走上前去,这家伙可比雪芙娜更坏一点,对她自然也不用讲什么温柔了。
方才还扬言要杀尽城内人的恶女,此刻正一动不动地仰躺在酒店的大床上,双目翻白,面色红润,香舌不情不愿地从微张的红润双唇间吐出,还挂着晶莹的唾丝。
她的两条大腿相当不雅地向两侧大大地岔开,双臂也高举过头顶,摆出一个滑稽的投降姿势,虽然与雪芙娜被扛回来时的姿势大差不差,不过,雪芙娜没有像她一般,露出这样一幅高潮一般的战败表情,所以综合看来,还是她的姿势更耻辱一些。
拍照留念后,我动起手来,开始将她的肉体从衣物中“解放”出来,接受应有的惩罚。
解开她的军装扣子,这家伙似乎比雪芙娜正经些,一件白衬衣紧紧地包裹着她丰满的肉体——不过,薄薄的白衬衣下,粉嫩的乳头骄傲地挺立起来,即使隔着衣物,也能感受到那股嚣张的气焰,隐隐看到粉嫩的肉色,被打得这么惨,奶头却这么淫荡地激凸起来,果然她也是隐藏的痴女嘛,仔细看去,那两片粉色周围还有液体的痕迹——她泌乳了吗?
将军装大衣剥离她的身体,我开始解那件衬衣的扣子,嗯,果然,虽然刚刚没有很大,但随着被微微粘住的衬衣从她那片柔软丰满的胸脯上剥离,一股浓郁的奶香顿时扑入鼻翼,她果然是泌乳了……虽然不知道是因为过度分泌还是战败带来的兴奋,我还是废了很大力气,才抑制住吸吮她的乳头的欲望,将这件衬衫也顺着她投降一般举起的双臂剥下,让她的身体好好体验了一回半裸的耻辱。
虽然简对我说,她们的种族与人类的基因完全一致,不过,人类女性会在哺乳期之外的时候泌乳吗……我不知道。
耸了耸肩,我解开了她白色过膝长靴上的扣子,将她的两条大腿也解放出来——咕,味道好大,看来,她也没法避免出汗嘛。
与雪芙娜相比,她的长靴里没有积蓄倒都倒不完的尿液,还算保留了最后的一丝体面,不过,都已经摆出这么一幅淫荡的耻辱姿势了,这一点点体面,对她的形象自然无济于事。
拉开拉链,将她的包臀裙取下,一条包裹在黑色连体丝袜中的丰腴诱人的肉体便展露在了空气当中,肆无忌惮地展示着自己的火辣身材。
吞了口唾沫,我将她翻了个身,平趴在了床上,随后,从后背处拉下拉链,将那块洁白而线条优美的玉背从束缚中解脱,随后,干脆从中间撕开,各自剥离了出来,让她的肉体再也无处遁形,只能乖乖被我看光。
虽然想要有仪式性一点,不过,既然如今只剩一件内裤,那还是不要太过拘谨,毕竟美好的肉体就要赶紧让眼睛享用嘛。
雪芙娜的蕾丝内裤早已被尿液浸透,只好装在塑料取证袋里,这件干净(好吧,沾染了些许流出的爱液)的洁白内裤,则得以直接进入书包里,成为第一件战胜的收藏。
“啵。”
【萝莱琳·卡尔卡松中将】
深深的肛塞被取出,与雪芙娜的那只形制不太一样,不过,雕刻名字与军衔的字体是相同的,这似乎是她们的某种制度?
将它揣入口袋中,两枚肛塞撞在一起,发出了清脆的响声,不知以后会不会有更多……不,不应该期待的……只是这两次事件的运气好,才没有造成大规模人员伤亡,要是再有下次……我不敢想象了。
撩开被爱液粘在一起的长而柔顺的金色阴毛,扒开那道紧实湿润的蜜缝,果然,一枚小小的玻璃胶囊静静地躺在那里,好像在等待被拿走一般。
简告诉过我,这种胶囊是为了应付被俘的状况的……唔,这不是只是逼着我非要把她扒光,再彻底搜一遍身嘛。
敲了敲这只玻璃小胶囊,我将它放在了书桌上,简应该会处理的吧。
随后,便是一些鸡零狗碎,比如她的金质耳环与戒指,也被当作战利品收入了包中。
当然,最大的战利品,当然是她本人,虽然侥幸活了下来,但她犯下的罪孽,自然也要遭到报应,在这个没有上帝也没有老天爷的世界,自然也就只有我能给予她那些了。
拍了拍她高高翘起,好像在挑衅一般的屁股,一阵突如其来的痉挛陡然从她的身体中间发源,随后,随着她的屁股抖了几下,一股规模壮观的黄尿从她那张开的两片淫肉之中飞溅而出,直直地浇在了自己散落地面的衣服上,看来,她要保持全裸一段时间了。
虽然最终失禁让她在我面前颜面尽失,不过,果然还是这种下场适合她这种恶女。
耐心等她尿完,我将她翻了个身,毫无反抗地平躺在了我面前,惩罚的最重要的一环,要开始了。
虽然不知原因,但这两个坏女人都皮糙肉厚得紧,即使武警的榴弹与我的骑士踢,也没能为她们造成肉体上的伤害,至多让她们失去意识而已。
不过,雪芙娜却意外地让我知道,原来即使是这种恶女,痛失贞洁时也会流出红色的血液。
不论如何,这种侵略我们的星球的毒蛇,果然还是要流点血才好吧……如此想着,我满意地看着萝莱琳缓缓睁开了双眼,嗯,她有知觉的话,这才有意义嘛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
“虽然看起来很像,不过,我并不是坏人哦?”微笑着戳了戳她激凸的乳头,看着奶水从中流出,我满意地叹了口气,接下来,会很有意思呢,“虽然想告诉你,现在除了乖乖接受惩罚,没有别的道路,不过,其实我是很温柔的人,所以——”
我的右手上,不知何时,正捏着一只正常规模的玻璃胶囊,内里漂浮着粉色的孢子,真是奇怪,这种东西居然没有随着她的败北而同时消灭……嗯,虽然之后肯定要给简研究,但现在,还是吓吓她好了。
“你、你这混蛋……”
嗯,虽然不知道原理,但她的身体与雪芙娜的表现还是如出一辙,不顾思想的抗拒,自顾自地顺从了我的爱抚——话说,她是真的讨厌我,还是只是在嘴硬?
“呐,选择吧。”学着之前见过的色情动画的主角,我将胶囊凑到了她的面前,“进入你的身体的,是我还是它。”
“嘁……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虽然嘴上这么说,她的身体却在不住地发抖,两片即将遭重的淫肉,也在不住地一开一阖,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期待,抑或两者皆有,“我见过雪芙娜的下场了,别以为我会求饶。”
“那么,都进去如何呢?”欣赏着她强装镇定的表情,我还是将胶囊收回了口袋里,这么漂亮的女人,变成怪物就可惜了,“呐,不逗你了。”说着,我深吸了一口气,随后,猛地扑到了她的身上,将脸埋进了那对还在汩汩冒着乳汁的奶子里,咕,好软,好暖和……有点想轻易地原谅她了……不过,嗯,果然还是先享用她为好吧。
“小色鬼……”虽然这么说,她的面颊却不知不觉间泛起一阵阵潮红,嗯,果然,即使嘴再硬的恶女,欧派和乳头也是软的,被刺激之后,还是免不了得到快感。
一边吸吮着她的奶水,我的右手,则触到了那片女性秘密的庭院之前。
不知是习惯还是习俗,雪芙娜和萝莱琳都花了大力气去打理她们的金色阴毛,只不过在被失败的尿水与爱液浸透之后,也已毫无意义就是了。
与雪芙娜修剪整齐的毛发不同,萝莱琳的体毛显然是放养状态,透过那纠缠不清的长长细毛,还是能一窥败北前的柔顺与优雅——不,花时间在这种事上,果然是脑子坏掉了吧……
“啵。”
“呜……咕!混、混蛋……”
尿液与爱液已经将她的阴唇润滑足够,食指与中指,自然轻易地插了进去。
感谢我吧,我可不是雪芙娜那种不剪指甲就干这事的混蛋。
而且,虽然嘴上在骂,你的表情出卖了你哦?
明明就是身体和意识都有爽到,却要装成不情愿的样子,真是可爱呢。
“呐,你其实很喜欢吧?”
“才、才没有,你这,你这个小色鬼……”被我的双指在体内深入,萝莱琳的双眼已经微微上移,身体也空前紧绷,即使反应大到这样,也还要嘴硬吗?
真是可爱……我都差点想放过你了。
“咕呜呜呜呜呜……好,好美……要、要去了……咕啊啊啊啊啊啊——!”
嗯,虽然嘴上不饶人,但萝莱琳的身体,还真是杂鱼……即使雪芙琳那个等级的痴女,也没有被我插入后就立刻高潮,她却在短短的一分钟内,便送上了盛大的潮吹。
真是的,难道她也是那种……咕,虽然有些兴奋,不过,果然还是先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再说吧。
“要继续了哦?”
“来,来就来……”虽然她的语气中已经带了些许哭腔,嗓音也在瑟瑟发抖,却还是相当硬气地说道,不,只是你自己想要吧……“只、只有这点程度的话,真是孱弱的……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!!!”
“不要这么挑衅我嘛,我会以为你能承受得了的。”看着她敏感的身体再度攀上高潮,我无奈地叹了口气,虽然很想这样再多玩弄她一会,不过,总觉得,她会因此坏掉的,要是从此变成只想要高潮的痴女……虽然很有意思,但我还不至于喜欢那样的女人。
思量再三,我还是将手指继续深入,来到了那处薄膜前。
“要变成大人了哦?”
“闭、闭嘴,小屁孩……”虽然双眼中透露着渴求,她的嘴巴还是硬得可以,真是的,我都兴奋起来了呢,“从、从我的身体里、出去……”
“嗯哼?”我将手指略略退了几分,欣赏着她失望的表情,“不想要吗?”
“不想要。”
“那,我出去了哦?”感受着手指被她的肉壁夹紧,我满意地点了点头,这家伙的身体,真是完全不会说谎呢,“还是想要?”
她没有回答,只是以我几乎观察不到的频率,微微点了下头。嗯,稍微坦率了一点呢。
随后,顺着她的意愿,我将双指猛烈地刺破过了那处薄膜,取走了她的贞洁。
说来也怪,虽然那些女人都是在肛塞上写自己名字,连内衣都不穿的痴女,处女却能保留这么久……难道她们在此前没有那种欲望,或者不会自产自销吗?
看着处女血顺着我的手指流出,嗯,这家伙也总算是付出了代价吧。
软糯的宫口乖乖地降下,裹住了我的手指,宣告了臣服,虽然她的脸上还是那样嫌弃,不过,身体倒是已经对我服服帖帖了。
嘬了一口奶水后,我满意地欣赏着她双眼翻白,香舌长吐的高潮演艺,将手指从她的体内拔了出来。
如果毫无节制的话,这家伙早晚会被扣成傻子的……
“主人……”
“诶诶诶诶诶诶诶你是什么时候——”
“我也想要。”
不知何时出现的雪芙娜相当自然地开始动手剥我的上衣,虽然相当抗拒,但,最好还是不要违抗她比较好……我只好乖乖被她剥光,随后,按倒在了萝莱琳的旁边。
该说是天道好轮回吗……
“喂,我说,你们两个——”
“主人,我喜欢这样……”
“小屁孩,本小姐才不想和你这样,还不是你强迫本小姐……”
虽然这么说,那两个女人还是紧紧地抱着我的两边胳膊,将我死死地压制在浴池内。
我早该知道,简在网上用我的钱买洗浴中心的门票,绝对没安好心。
虽然现在时间已晚,基本没人能看到眼下的情况,我还是感到了一丝不安——嘛,本能的不安。
虽然一脸嫌弃,萝莱琳似乎对我的肉体也已经开始垂涎,而且,和雪芙娜的病情不相上下。
被她们两人在水中如此玩弄肉体,差一点就要喘不过气来了……咕,现在的我,对未来有某种悲观的预测——总有一天,我会为现在的贪心与情欲,付出惨痛的代价。
——不过,至少现在,我还能在温暖的池水里,靠着她们两人软软的胸乳,沉醉在热腾腾的蒸汽与奶香中。
唔,虽然不知为什么,但她们确实能未孕泌乳……咕,虽然被强迫玩哺乳play相当耻辱,不过,我好像,有点喜欢这个设定。
虽然据简的说法,她们的本能使得她们触发了基因中的认主反应,但我总觉得,不论任何物种,都不会对自己认定的主人做这种事吧……别,别碰那里……被她们同时在水下爱抚着红肿不堪的小鲍鱼,我露出了求饶的神色,不过,她们好像并不在意就是了。
我只好闭上眼睛,迎接那既定的命运。
“所以,下一步,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还能怎么办,瓦尔娜那家伙离开我根本活不下去,我只能在杭州照顾她咯?”博琳耸了耸肩,拉开了一罐可乐,看着上面汩汩冒出的气泡,露出了好奇的神色,“人类喜欢喝这个?”
“我也喜欢,而且,是我帮他们发明的。”简拉开拉环,当下灌进了半听汽水,“好吧……我们最好保持联系,如果遇到什么麻烦,联系我就好了,小菁大多数时间都在学校里睡觉——呃,话说,你是怎么搞到钱的?”
“你们的种族,没有这样的科技吗?”博琳像是听到什么新闻一样,奇怪地看着简尴尬的面庞,“自动接入低等文明的人口系统,伪造合法身份和财产什么的?”
“呃——”简耸耸肩,将剩下半瓶可乐也灌进了喉咙,随后从吧台上拿起了一瓶芬达,“参议院的那些老顽固——把我所有的样本都销毁了——总之就是——呃——”
“所以,你们能穿越时间与空间,在整个宇宙的历史上为所欲为,却没法在低等文明的世界里独自生存?”
“呃,我们通常将这称为‘优越种族的责任’,不过——你说的对。”简无奈地叹口气,拉开了芬达的拉环,“我们现在,都是有家回不去啊。”
“呃,我觉得我们还是有点区别的。”博琳扶了扶镜框,仰头看向了玻璃门外的星空,“至少,我还愿意相信,能够有回家的那一天。”
“如果参议院愿意撤销对我的二十七个死刑判决的话,我也能就是了。”
两人碰了碰罐子。
“咕……呜……呃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“……长官,我很遗憾。”
看着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玛琳娜,男人仍然冷静,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反应。
雪芙娜和萝莱琳两位将领的折损,让玛琳娜再也没法逃避女王降下的怒火,如果不是他留了一手,没有喝下那诡异的药物的话,恐怕现在就要与地上的总参谋长一样了。
不过,萝莱琳的败北还是远远超乎他的预期,根据武警无人机传回的影像来看,有第三个骑士参与了战斗……难道,这就是玛琳娜提到的,她们种族的逃犯?
不论如何,这两次的事件都证明了,个体的第二代怪物与将领,根本无法对抗那两个目前为止对他们计划最大的威胁,虽然不知道她们到底走到哪一步了,但他也只能敷衍上级,暂时停止进一步的活动,要是引得她们发现,事件的根源在这么高的地方……可就不好收场了。
虽然在某一刻里,他也曾想过利用军队关系去消灭那个女高中生以及来路不明的女人,但还好,玛琳娜用在杭州的两场大败,打消了他的念头。
连能够正面完全压制武警部队的雪芙娜都落得那个下场,威力远远不如的坦克或火炮,大概也难以战胜那样的敌人。
当然,核弹也许能做到,但不论怎么讲,在本国的人口中心引爆核弹,还是太没有可操作性了。
“姓、姓王的……”玛琳娜好不容易站起身来,瘫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椅上,在地上留下一团发着骚臭味的水渍,看来是疼得失禁了,即使已经丢脸如此,她还是拼尽全力,想在这个男人面前保持自己的威严,“现在,赶紧,立马,给我派出所有兵力,围剿那三个混蛋……瓦尔娜,雪芙娜和萝莱琳都已经……你难道不怕自己是下一个吗?”
“长官,我们最好,不要轻举妄动。”男人平静地回答道,虽然早知道面前的女人只是个外强中干、欺软怕硬、胸大无脑的草包,但在三天内连续损失掉两名驻扎上海的中将,才终于让他明白,玛琳娜只是裹在军装里的一团白肉而已,如果继续听她的指挥,恐怕,不仅自己的布局,连这个国家的政府,都难以独善其身。
“我会布置的,您安心就好。”
“你……最好……让我满意……不然……”玛琳娜趴在桌上,脑门不住地冒着冷汗,身体依旧因为残留的疼痛痉挛不止,“陛、陛下的计划,不能因为任何意外推迟……最晚就在今年九月……要、要是推迟的话……你听见了吗?”
“长官,一切听您吩咐。”
男人将深灰色的卡牌插入腰带,随后,化为一阵烟雾,徒留玛琳娜在办公室内回味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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